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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是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舒星
他,永远是 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他,永远是我们敬爱的毛主席
他,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他,我们敬爱的毛主席
永远活在中国人民的心中
他,就是毛泽东
毛泽东的胸怀
在新的志愿军总部所在地,弥漫着一种异常的气氛。这是悲痛的沉默!愤怒的寂静!空气在窒息,血液在凝固,但静穆中,可感到火在升腾,恨在奔流。彭总爬在一张小木桌上,正在起草一份电报,那上面这样写着;
今天,志愿军司令部遭到敌机轰炸,毛岸英同志不幸牺牲。老总站起身来,将电报递给值班参谋;“马上发,报告毛主席,党中央。”
初冬的夜,充满了寒意,尤其是在这大山之中,更觉清冷。彭总带着几个随员,在小沟里散步。他连帽子也没戴,还把风纪扣解开,任山野里的风吹着面颊,脖颈。他背着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聊无心绪。他站住了,仰起头来,望着天上的寒星,默默无言,许久许久,才发出了一声长叹;哎!毛主席把他的儿子托付给我,我怎么向他交待呀!在微明的星光照耀下,他眼里有莹莹的泪花在闪耀。
在不久回国向毛泽东当面汇报完工作之后,彭德怀顺便汇报了毛岸英牺牲的经过,他心情沉重地说;“主席,我没有保护好岸英,我有责任,我请求处分!”
毛泽东点燃了香烟,抽着,听着,默默无语,有时还闭上了眼睛,然后抬起头来,缓慢顿挫地说道;革命战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为了国际共产主义事业,反抗侵略者,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英雄儿女,前赴后继,牺牲了成千上万的优秀战士。岸英就是属于牺牲了的成千上万革命烈士中的一员,一个普通的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大事。不能因为是我,党的主席的儿子,就不应该为中朝两国人民共同的事业而牺牲,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当彭总走出毛泽东房间时,他一方面为毛泽东豁达的胸怀所感动,另一方面也有些恼火,因为他看出毛泽东对于这个消息有些吃惊。这就是说,他是第一个通知毛泽东说毛岸英牺牲的人。
原来,为了怕毛泽东伤心,秘书叶子龙他们征得周恩来的同意,压住了彭总发来的电报。彭总连连跺脚,要是早点告诉我毛泽东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讲话也可以做点准备。(选自1989年7月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家世》李湘文编著)
我引用这篇文章的意思就是;多少年来,我们对我们领袖毛主席一直都怀着无限的敬爱之情。他领导着中国人民,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打败了国民党反动派。使中国人民翻了身,得到了解放,人民能够当家做主,过上了光明幸福的生活。他为了中国人民牺牲了自己的至爱亲人。真的是感天动地泣鬼神。他真的是中国人民的好领导,老百姓的大恩人。
但是由于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错误指导,使得中国人民遭受了很多磨难。尽管这些灾难可以归结到四人帮的争权夺利,品行恶劣的身上。但主要决定还是毛泽东拿的,因此,把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也归到了毛泽东的身上,给毛泽东的名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我在网上搜的时候,看到了一些好心人写到,假如杨开慧和毛岸英都活着的话,也许就可以避免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事情发生了。还看到一些资料说了毛泽东在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些思想行为不正常,好像有精神疾病,思维疾病。如果真的是在毛泽东患了病的情况下犯的这些错误,那么大跃进和文革的灾难是伟人患病以后带来的过失。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原谅,同情我们的伟人了。世人就应该更加敬重爱戴我们的领袖了。人民就更理解我们永远的亲人毛泽东,我们永远的恩人毛主席了。
而且世人都知道,毛泽东不是神,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儿女情长。他也有感情,特别是对自己亲人的感情,对自己的长子毛岸英倍爱无比,对岸英未来的前途给予了无限的希望。因此当岸英牺牲后,我们的主席是无比的伤心痛苦的。如果是普通人,如果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很可能导致精神疾病,思想疾病。但毛泽东毕竟不是普通人,身经百战,大苦大难都经受过。因此,岸英的牺牲尽管使毛泽东伤心难过,但我们也会相信我们的主席会坚强的走过来的。正如他说的;“革命战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为了国际共产主义事业,反抗侵略者,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英雄儿女,前赴后继,牺牲了成千上万的优秀战士。岸英就是属于牺牲了的成千上万革命烈士中的一员,一个普通的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大事。不能因为是我,党的主席的儿子,就不应该为中朝两国人民共同的事业而牺牲,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听到这些话语,我们是多么的敬佩他老人家的博大胸怀和坚强崇高的品格,和为了全天下、全人类的幸福而无私奉献的道德情怀啊!(写到这里时,我的泪就涌满了我的眼眶)
他老人家是坚强的,虽然伤心,也不至于患了精神疾病,因为他之前的几位最亲的人都牺牲了,但他都听挺过来了,这是事实。但是,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到这个消息呢?大家从前面的文章中看到了,他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听到这个自己的长子毛岸英牺牲的消息。这种刺激,这种打击,令谁也无法接受。更何况我们的主席在战争年代,为了写出指导战争的文章,白天爬山越岭,晚上连夜写文章,有时一写写到大天明。神经已经高度紧张,过度劳累,如果突然受到刺激,很有可能导致神经衰弱,精神疾病,思维,思想之类的病。这种情况,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经常可以看到。而且这种情况,彭总已经觉察到了;“当彭总走出毛泽东房间时,他一方面为毛泽东豁达的胸怀所感动,另一方面也有些恼火,因为他看出毛泽东对于这个消息有些吃惊。这就是说,他是第一个通知毛泽东说毛岸英牺牲的人。
原来,为了怕毛泽东伤心,秘书叶子龙他们征得周恩来的同意,压住了彭总发来的电报。彭总连连跺脚,要是早点告诉我毛泽东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讲话也可以做点准备。”
从这段话中,我们发觉彭总觉察到这个细节的错误了,但是,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接下来的事情如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发生的事情大家可能都知道了。这些事情也告诉我们,即便是伟人,专家,也只能在某个领域或某几个领域里有智慧,有天才,但他不可能在所有的领域里都可以成为天才,因此我们可以说;世界上没有全能的天才。
宇宙间的万事万物,无论他它是有形的,或是无形的,都遵从于这种无限的、永恒的因果定律,都在这种因果定律作用的范围之内。正如我们用眼可看到的事物遵从它一样,我们用眼无法看到的事物-人的思想与行为,无论是秘密的还是公开的-也遵从它。
我们每个人都会发现自己坐在因果关系的列车上,我们的人生就是由因果构成的,它既有播种,又有收获,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必须由其果来平衡的因。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普遍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想当然的认为,生活中的一些细枝末节简单对方一下就可以了,只有伟大的事情才比较重要,应当全力以赴地做好它们。然而,倘若我们观察一下周围的世界,或者认真思考一下人生。就能够意识到,万丈高楼平地起,离开了细小的积累,也就没有任何伟大可言,在伟大事物的构成中,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
无论你是一位商人,一位农民或者一位职业人士,一位艺术家,你都不能忽略或错误地对待任何一个细小的环节。
人们都知道,倘若建筑工人在建设高楼大厦时,忽略了一块基石,或普普通通的几块砖,它们都有可能成为脆弱与麻烦之源。
我们不难发现,大多数在人生道路上遭受重创的人,都是由于忽略了一些表面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爱伦语)
从以上这些文字中,再加上我们所看到的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的错误都是在毛岸英牺牲以后发生的,因此,我们可以得出毛泽东是在听到自己的长子岸英牺牲的消息后,受到了极度的刺激,导致自己的思维,思想患了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产生的错误思想。而这些错误思想又被四人帮利用后发生的错误行为。
如果毛泽东真的患了病,我们就可以认为这是毛泽东犯错的主要原因,我们就会原谅主席的错误。当然我们也不能指责彭总,彭总只是疏忽大意造成的。他只是忽略了报告岸英牺牲的细节,忽略了向毛主席报告岸英牺牲时,应该有一个正确而合理的方式,方法。
在这方面,我们的总理周恩来做事真的细心周到,但是,周恩来还是没有和彭总商量的把这件事办好。我不知道当时刘少奇是否 知道岸英牺牲的文件,总之,那时候的党中央应该关注到这个细节才对。
谈到这儿,有人可能会提出这类问题;一个超越了他的自私,因而摆脱了倾争斗的人,难道不会遭受他周围其他人的自私与争斗的祸害吗?那些首先努力纯洁自我的人,难道不会受其他不纯洁的人的伤害吗?
不,他肯定不会。神圣的秩序是完美无缺的,而且不能被更改。因此,在自私自利的人们身上起作用的那些定律,不会在那些首先走出自私泥潭的人身上起作用。换句话来说,每个人因他自己的自私行为而遭受祸害。
的确,自私者始终要收竞争定律的支配,他一直都要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代价。在一个集体中,每个人或多或少地充当着一个角色,其他人遭受的苦难有时是由于有的人为满足一己私利而损害公众的利益造成的。这就是人们有时见到的一种现象;有的人为其他人的罪恶而受到连累,他本身并没有罪恶,但却遭受一些磨难。然而真理告诉我们,在一个建立在和谐基础上的宇宙中,这种和谐只有依靠它各个组成部分的完美调整来支撑,它的每一个单位所得到的都是他自己的调整结局,因而如果这个单位在调整方面出了差错,那么其内部的成员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损害。 爱伦语
现在我们回到前面问题再谈一下;
如果毛泽东没有患病的话,你想,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彭德怀,都是和他患难与共,在敌人的硝烟炮火中一起走过来的人,他还看不出这些人是他永远值得信赖的战友,同志,与亲人吗?
如果毛泽东没有患病的话,凭毛泽东的才华智慧,还分不清林彪与四人帮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如果毛泽东没有患病的话,凭毛泽东几十年的战争经历能去做大跃进,文化大革命这样的错误事情吗?
我们可以说;如果毛泽东没有患病的话,他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还有一点就是林彪与四人帮利用了毛泽东的错误思想,做了许多伤害人民的事情。但是,如果毛泽东没有患病的话,林彪四人帮敢利用毛泽东去做坏事吗?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他们不敢,他们连想都不敢想。他们之所以敢利用毛泽东的权利去做坏事,是因为他们也知道毛泽东患病了。由于这种精神疾病和癌症及身体方面的疾病不容易被识别。因此得不到人们的同情。除了少数的特别细心的亲人和特别高深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疾病专家外。其他人很难认出是一种思维疾病。特别是得病人自己,由于进入了无意识的思维上瘾的状态中,很难再从思维的迷宫中走出来。结果只能是要么毁灭他人,要么自我毁灭。这些知识,我们看一看德国的心灵导师埃克哈特・托利写的《当下的力量》这本书就知道了。
我写这些文字的用意就是让人们知道毛泽东永远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亲人。他是真心爱我们的人民的,他是真心的为老百姓谋幸福的。因此那些在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中牺牲或遭受苦难的人们,如果知道了我们的主席是在思想及思维的疾病的折磨中,才犯下的过失,就会原谅他老人家了。他的那些亲密的战友们,如刘少奇、彭德怀、贺龙、陶铸等牺牲的战友亲人们会永远原谅他的。
岸英,朝鲜对岸的英雄;
泽东,润泽东方的太阳。
他,永远是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他,永远是我们敬爱的毛主席
他,我们敬爱的毛爷爷
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他,我们敬爱的毛主席
永远活在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心中
他,就是毛泽东
2017年3月11日北京舒星
国家大事,只是这个国家精神力量作用的结果。战争灾难饥荒,自然是被误导的精神力量所致。按照宇宙法则,当这种误导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时,这个国家也便到了崩溃的边缘。把国家发动的战争归咎于某个人或某个小集团是不明智的,它是由这个国家的自私所致。 詹姆斯・爱伦
自然界盛行的严酷灾难的一切后果,不是自然界本身的问题,而是进化过程中必然的痛苦经历,就像无知的、动乱的、黑暗的夜晚引出欢乐的祥和的早晨一样。 詹姆斯・爱伦
爱的定律
有一种伟大的定律,它是这个宇宙的基石。这一定律,就是爱的定律。不同的国家在不同的时代,对它有不同的称谓,而在它不同的称谓之后,人们可以借助真理之眼,发现不可更改的同样定律。称谓、宗教及个性都会消失,但爱的定律却能够永存。倘若你掌握了这种定律的有关知识,并且能够时时遵循它,那么你就能够成为一位不朽者,一位不可战胜者。
人们在努力认识这一定律的过程中,要走不少弯路,遭受许多磨难,体验死亡的痛苦。倘若人们真正认识了这一定律,他们就会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不再遭受磨难,肉体的生与死都不再困扰他们,他们意识到自己已于真理融为一体。
这一定律的的确确不受个人感情或偏见影响,它的至高体现就是无私地为他人服务。倘若净化过的心灵认识到了真理,那么它就会被召唤去做出最后的、最伟大的、最神圣的牺牲。靠着这种勇于自我牺牲的品德,一个人的心灵得到了神圣的解放,这个人能够乐于清贫,能够心甘情愿地做人类的公仆。 詹姆斯・爱伦
由于我在看了《毛泽东家世》后写了这篇散文,对毛岸英牺牲的电报的事写了一些文字,但由于毛泽东是我们的伟人,资料应该真实一些才好。我又查阅了一些关于毛主席接到毛岸英牺牲的电报的资料。一并附上,以供读者参考。也建议各出版社在编书的过程中对于伟人的资料要真实一些。因为每一篇文章都会对读者产生一些影响的。现在电报的资料是对是错,也不知道,但正如我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话:消了雪会露山的。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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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来临了,中南海里张灯结彩,到处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周恩来看完彭德怀发来的关于准备打过三八线解放汉城的好消息,认为现在是向毛泽东通报岸英牺牲的一个最好时机,于是同刘少奇商量:“岸英牺牲的事不要再瞒了,总瞒着也不是办法,等老彭回国了再通报就被动了。”“那就报告给主席吧!”于是周恩来心情沉重地给毛泽东和江青写了一封信,说明毛岸英已经牺牲和当时未将电报呈送给他的原因。
一月二日下午,叶子龙拿着彭德怀的电报和周恩来的信来到新六所,他没敢直接去见江青,而是先找卫士长李银桥。李银桥听说毛岸英牺牲了,一时惊怔得目瞪口呆,两腿一软,瘫坐在水泥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叶子龙才把李银桥扶起来,擦干眼泪一起走进毛泽东居住的一号楼。
新六所是为改善中共中央领导人的居住条件而在京西万寿路建造的六栋小楼,中央五大书记每家一栋,工作人员住一栋。毛泽东在工作稍微缓解一些时,便到这里小住几天,换换环境,休息一下,把过度紧张的精神松弛松弛。
在一号楼客厅里,习惯于晚上办公的毛泽东,此时刚起床不久。他坐在沙发上一边翻阅当天的《人民日报》,一边听着留声机里放出的京剧《武家坡》:“一马离了西凉界,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怀,青是山绿是水花花世界,薛平贵好一似孤雁归来……”他突然扭过头来问江青,“娃娃们都回来吗?”
“学校放假了,今天两个女儿都回来,思齐也过来,只有岸青来不了,他还在住院。”江青在地毯上踱着方步回答。
“好像有几个星期没见到娃娃喽!岸青的病可有好转?”毛岸青在上海流浪期间被巡捕、特务打成脑震荡,落下了后遗症,时常犯病,毛泽东为此非常着急,“这个朝鲜战争,把人都拖垮了,任弼时同志也被拖病了,结果一命呜呼……”
“今天是礼拜天,你别讲那些败兴的事好不好?”江青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时间不早了,孩子们快到了,我到大门口去迎一迎。”
“你去吧!”毛泽东吸完一口烟,边咳嗽边说,“娃娃们来了,让他们先来见见我。”
江青在楼道里碰到了叶子龙和李银桥,问叶子龙:“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总理让我送一封信。”叶子龙把信递给江青。
江青看完信,眼圈潮红,叹息了一声,然后振作精神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别去见主席,等一会儿李敏、李讷回来了,咱们再找机会。”
恰在这时,李敏和李讷一前一后走进了客厅。这一对小姐妹都系着红领巾,李敏束着两条粗而黑的长辫子,李讷扎着两个细而短的小辫子。毛泽东放下报纸,立刻向她们招手:“都快到爸爸这儿来!”
李讷张开两只小胳膊像个小蝴蝶似的扑向毛泽东跟前:“爸爸,和你亲个脸!”
李讷和毛泽东碰了一下脸,就势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李敏也走到毛泽东身边,拉着父亲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高兴得两只秀眼弯成了一双月牙儿。暂时放下工作,放下思考,和女儿小聚,这是毛泽东最惬意的时刻。
李讷笑着说:“爸爸,我是你的女儿,我想改姓毛,好吗?”
毛泽东一只手被大女儿拉着,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小女儿的头说:“为么事又想姓爸爸的姓啊?”
“叔叔们笑我,说我不姓毛,就不是毛主席的女儿。”李讷晃了一下小脑袋撒起娇来,“我要姓毛,我要姓毛……”
“娇娇,你没得姓贺,也没得姓毛,你也有意见吗?”毛泽东笑问李敏。
李敏甜甜地一笑:“我姓贺当然不合适,姓毛又怕惹事,只好跟妹妹一样姓李了。”
“到底是大几岁,很懂事呢!”
李讷见姐姐受到了父亲的表扬,再也不喊着闹着要姓毛了。
“都别闹了,让爸爸歇一会儿!”江青对李敏说,“娇娇,你带妹妹先到花园去玩,过会儿一块回来吃晚饭。”
江青送走两个宝贝女儿,顺便叫来了叶子龙和李银桥。正在看文件的毛泽东听说叶子龙来了,头不抬眼不动地说:“子龙,我正要找你呢!把岸英调回来吧,你看他把材料写成这个样子,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
没有听到回应,毛泽东抬头一看,只见叶子龙满脸悲情,泪涌眼眶,于是敏感地问:“子龙,出什么事了?”
江青掉下泪珠哽咽着说:“主席,你一定要挺住。”
毛泽东已有很长时间没接到毛岸英的信了,以为是军务繁忙,现在他似乎预感到了不幸,忙问:“是不是……”
叶子龙双手递上文件夹,放在最前面的一页是周恩来的信:
主席、江青同志:
毛岸英同志的牺牲是光荣的,当时我因你们都在感冒中,未将此电送阅,但已送少奇同志阅过。在此事发生前后,我曾连电志司党委及彭,请他们严重注意指挥机关安全问题,前方回来的人亦常提及此事。高瑞欣亦是一个很好的机要参谋。胜利之后,当在大榆洞及其他许多战场多立些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墓碑。
周恩来
一月二日
江青看到毛泽东脸色蜡黄,目光迟钝,僵硬着一句话也不说,就劝慰道:“岸英是为了朝鲜人民牺牲的,是为了祖国的安全牺牲的,牺牲得光荣。主席,你不要太伤感。我们得到消息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今天才告诉你,就是怕你难过……”
毛泽东的嘴唇抖索着,但是没有哭,没有眼泪。他眨了一下充满血丝的眼睛,目光开始慢慢移动,望着茶几上的烟盒。李银桥帮他抽出一支烟,再帮他点燃,随之便听到像陕北老农民吸烟时发出的咝咝声,他想用辛辣的烟味来压住那份痛苦的心潮。屋里静默了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但大家都感受到了毛泽东对长子的眷念和痛惜之情。
毛泽东吸完第二支烟,把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后,沙哑地发出一声催人泪下的叹息:“唉,战争嘛,总要有伤亡,没得关系,谁让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呢……岸英是个苦孩子,从小没了娘,后来参加战争,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毛岸英的不幸牺牲,强烈地震撼着毛泽东的心灵。白发人送黑发人,岸英走得太早了,他只有二十八岁,结婚才刚满一年。回想起来也非常凑巧,当年毛泽东去上海出席中共“一大”时,也是岸英这个年龄――二十八岁,也是刚结婚一年。父子两代同样在这种状况下身临险境,父亲则死里逃生,而他的儿子却壮烈牺牲了。
毛泽东是人民爱戴的领袖,同时也是一位慈祥的父亲,有着同常人一样的舐犊之情。他年近花甲,那正是含饴弄孙的年纪。毛泽东凝望着窗外那早已萧条的柳枝,轻轻苦吟着《枯树赋》:昔年种柳,依依江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件事先不要对思齐讲,晚点,尽量晚点……唉,新婚不久就失去了丈夫,她怎能经得住这沉痛的悲伤哟!”毛泽东眼圈又红了起来,他要独自承担生离死别的丧子之痛。
毛泽东洗完脸,刚刚恢复平常公开场合所表现的那种庄严神态,刘思齐就到了。她一进门,便兴奋地讲起了志愿军就要打过三八线,汉城很快就要解放了。讲着讲着,刘思齐忽然发觉毛泽东听得心不在焉,再仔细一瞧,毛泽东的眼圈有点红,于是担心地问:“爸爸,您不舒服?您要保重身体啊!”
“我的娃,我很好呢!”毛泽东按住心头的伤痛,含混地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岸英不在,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刘思齐没有听出也不可能听出毛泽东的弦外之音,佯装生气地说:“岸英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个信,真把人给急死了!”
“你不是说他来过信吗?”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想必他这次出差任务很重,工作太忙,或是事情太保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毛泽东几乎以恳求的口吻对自己的儿媳说,“思齐,你答应我,岸英不来信,爸爸不着急,你也别着急,行吗?”
“我听爸爸的!”懂事的儿媳轻轻点了点头。
“娃呀,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啊!”毛泽东那已经变得稀疏的眉毛有点颤抖,“早年闹革命,我和你开慧妈妈也经常分别,我还写过一首词表达我当时的离情别绪,词中有这样几句――”
汽笛一声肠已断,
从此天涯孤旅。
凭割断愁丝恨缕,
要似昆仑崩绝壁,
又恰似台风扫寰宇。
重比翼,和云翥。
毛泽东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回忆道:“一九二七年秋天,我们最后一次分别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是在板仓的一个早晨,岸英和岸青还在睡觉,太阳还没出山,田垄里有雾。她送了我一程又一程,我说很快就会见面的,要她回去,可她就是不肯。最后她站在田埂上两眼盯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开,直到浓雾遮住了她的视线。此后我们谁也没有收到过对方的来信,互不了解情况,三年后却传来了她不幸的消息……”
刘思齐毕竟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她不可能完全领悟到公公的深意:干革命就会有牺牲。“爸爸,我们还年轻,分别几个月没关系,志愿军战士离家别子,有的还在战场上牺牲了,我们夫妻分别一段时间算得了什么呢!”
“哦,正是,正是,你真是我的好孩子。”
开饭了,毛泽东一家五口围坐一桌。今天是曹师傅做菜,湖南口味。除了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又说又笑大吃大喝外,其他人都在默不作声地细嚼慢咽。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毛泽东放下筷子,抓起电话:“喂,我是毛泽东……”
电话里传来周恩来的声音:“主席,志司来电,说前天发起的第三次战役,如果进展顺利的话,预计这两天就可以越过三八线,占领汉城。”
毛泽东顷刻之间又变成另外一个人,他激动地说:“这就是新年最好的献礼!让《人民日报》总编邓拓同志准备社论,到时要庆祝一下汉城解放。我们有这样好的指战员,凯旋之日,当举杯相庆!”
林彪与毛泽东最后一次合影迟到:为打吗啡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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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怀在毛岸英遇难后,在11月25日16时向军委发了电报。中央机要室主任叶子龙收到电报后,首先送给周恩来阅。周恩来阅后在电报上批“刘(少奇)、朱(德):因主席这两天身体不好,故未给他看”。37天后,1951年1月2日周恩来交代叶子龙把志司电报送给毛泽东。据《叶子龙回忆录》(第196页至198页)载:“周恩来说:‘不要瞒了,总瞒着也不是办法,报告主席吧!’我拿着电报走进毛泽东办公室,他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我小声叫了一声‘主席’,然后把电报交给他……毛泽东将那份简短的电报看了足足三四分钟,他的头埋得很深。当他抬起头时,我看到他没有流泪,没有任何表情,但他脸色非常难看。他向我摆了摆手说:‘战争么!总会有牺牲,这没有什么!’……对岸英牺牲一事及毛泽东当时的情况,多年来各种媒体作了大量渲染,说法不一。实际情况如上述……”
我们应该对历史负责,实事求是地还历史以真实的面貌。 (今晚报 王亚志 摘自2007年第6期《世纪》)